想了想,靳月身子一歪,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,“我活过来了!”

傅九卿低哑的回了句,“嗯!”

情绪不辨,面无波澜。

“我以后会好好珍惜自己这条命,接下来还有两日排余毒的时间,等我彻底好了,我……”她站直了身,拽着他衣袖冲他笑。

清隽无双的男子,微微侧过脸,以绝世侧颜睨着她的笑容,声音清冷的问,“你便怎样?”

阳光落在她眼里,将曾经的痛苦和黑暗一扫而光,眉眼弯弯,笑靥如花,她极是认真的眨着眼,轻声说道,“我陪你白头,好不好?”

腰间颓然一紧,颀长的身躯遮去了所有光亮。

他俯首,贴上她的唇,辗转掠夺着属于她的一切,直到她快喘不上气,他才压着她的唇说了一个字,“好!”

靳月身子刚刚好转,这会身上没什么气力,原以为吃得多点,能让自己恢复快一些,结果……

“让您少吃点,您不信!”霜枝无奈的叹气,轻轻揉着靳月的肚子,“您不能这样暴饮暴食,得少吃多次,咱们不差那点食。”

靳月躺在软榻上,听得霜枝叽叽喳喳的絮叨,只觉得这样也是极好的,“傅九卿去哪了?”

“您还说呢,好好的就晕了,吓得公子赶紧找大夫,好在您没什么事,就是撑着了。公子将您放下,这会应该是去帮着老爷处理年底的账务了。”霜枝解释,“待会靳大夫也会过来,您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!”

靳月“蹭”的坐起来,“我爹没事吧?”

“老子没什么事,但您这死丫头要倒霉了!”靳丰年从外头进来,面色比霜雪还冷,“没被毒死,倒是要被撑死,我怎么养了个这么丢人的闺女?”

靳月眨着眼,“我三天都没吃东西,这不是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