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东山别院?”靳月问。

傅九卿应声。

靳月眉心微凝,目光微恙的瞧着那个箱子,“你知道那个箱子里,装的是什么吗?”

“既然是知府大人相赠,自然不能带回傅家,放在东山别院是最好不过的!”傅九卿若有所思的瞧着她,“慕容家沉冤昭雪的日子,不远了!”

靳月连连点头,“我只希望能快些再快些,燕王府已经行动起来,若我不能抓紧时间,只安排是要吃大亏的。燕王府的人,此前控制离魂阁,犯下那么多混账事情,至今还没抓住主谋,我的心里不痛快,虽然猜到了些许,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没有真凭实据,人家表现得那么好,你又能如何?”傅九卿接过她的话茬,“现在时机不太对,你尚需忍耐。”

靳月也知道要忍,只是心里不舒服罢了。

“燕王府现在乱了套,宋宴自己也够喝一壶,弃车保帅是他现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!”马车出了城,城外的风雪更大了些,傅九卿还没说上两句话便开始咳嗽。

靳月心惊,当即将车内的暖炉挑得更为旺盛一些,“你先歇着,有什么话,到了东山别院再说也来得及!”

“你真当我这般虚弱?”他幽幽的叹口气,瞧她的眼神晕开些许凉意,“我还指着这副身子,陪你终老,定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
她翻个白眼,鼓了鼓腮帮子,“你最好信守承诺,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,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

他勾了勾唇角,“如此,甚好!”

进了东山别院,傅九卿已然瑟瑟发抖,愈发咳嗽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