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一代,沈家只剩下沈夜生这么一个独苗。

沈夜生不喜欢读书,经常跑到山脚下的山洞里,做他喜欢的木匠活,靳月来来回回给他送过几次好木料,时日久了,二人私底下甚是交好。

“你我之间,还说这些作甚?”靳月二话不说就套在了自己的腕上,“哎呦,刚合适!其实我一直想要个手环,可你知道我这人力气大,那些翡翠玉器之类的太不经磕了!你送的,真合我意!”

“真的?”沈夜生眼里放光。

“真的真的!”靳月点点头,忽的紧了紧面色,“那个……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!”

沈夜生一愣,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一袭白衣的傅九卿,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站在院子里,似乎正往这边瞧,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。

“我先走了!”沈夜生撒腿就跑。

靳月掸了掸袖子,刻意将腕上的东西藏起来,缓步朝着家门走去。

到了院门口,她便站住了,再不愿上前。

只见着傅九卿面无表情,眸光沉郁,饶是今儿阳光甚好,可落在他身上,反而越发寒凉,叫人心生惧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