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多亏了细柳!”靳月终于明白,傅九卿说的“添一把火”是什么意思?

若细柳只是单纯的反击,委实不可能让格里对褚怀越生出杀意,唯有破釜沉船,才能让一切尘埃落定。

“可惜,让他们跑了。”霜枝面色凝重,“少夫人,拓跋姑娘说得没错,这段时间您莫要轻易出门,此前奴婢便觉得这褚怀越看您的眼神不太正常,如今他成了丧家犬,还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!”

用清泉的话说:安全第一!安全第一!

“师伯?”靳月瞧着净了手,缓步走出来的裴春秋,“换脸之人,还能重现旧颜吗?又或者以什么方式,能让人看出本来的样子?”

裴春秋知道她的意思,思虑半晌道,“有点困难,关键还是要看皮面和血肉的融合程度,我方才用的手法,差不多也是这个缘故!”

“那就是说,不肯定。”靳月犹豫着。

裴春秋摸着下巴,咂吧了一下嘴,“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,若是你爹在,还是有法子的,他能用毒将已经融合的皮面与本体、脱、离。法子是有些残忍,所以只能用来对付敌人,而且也不是万无一失,可能会失手!”

“爹在边关呢!”靳月挠挠额角,“惊动了他,怕是又要担心了!”

裴春秋定定的望着她,“你想撕了谁的脸?那个,叫褚怀越的?你怀疑他是……”

“我怀疑他便是宋宴。”靳月心里有答案。

可没有揭开那层皮,便不能直接下结论!

万事,皆有可能。

怀揣着八卦的心思,裴春秋脱口问了句,“你想亲手杀了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