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,靳月觉得杀人就是杀人,哪需要那么多理由。

后来她明白,人跟人是不同的。

“罗刹?”裴春秋的声音在发抖。

明珠搀着裴春秋,眉心微蹙,裴大夫……全身都在颤抖??

是害怕?

还是激动?

“罗刹?”裴春秋又喊了声。

罗刹定定的瞧着他,半晌都没应声。

瞧着他眼底的浑浊,偶尔的眼神浮游,裴春秋便知道,这人怕是有些意识不清楚,如他所料不差,应该是疯了吧!

“还认得我吗?”裴春秋蹲了下来。

罗刹摇摇头,默默啃着手中的饼。

有那么一瞬,裴春秋忽然眼眶通红,鼻音浓重,“我是裴春秋啊,是大师兄,你可还记得?”

“大师兄?”罗刹又抬头看他,“我不认得什么大师兄,不过……你这般模样,是同我认得?很熟?那你帮我找儿子,我儿子弄丢了,我找不到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