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的身子日渐好转,虽然一时半会不可能痊愈,但能下床,慢悠悠的在院子里瞎逛,傅九卿便已经心满意足,不求她能恢复成原样,只要能好好的活着,余生他护着她便罢!

“九死一生,真是好险!”落地行走的那日,靳月笑盈盈的冲他说。

傅九卿冷着脸,仔细的盯着她的脚下,那一瞬的神情,仿佛是瞧着刚刚蹒跚学步的孩子,生怕她磕着碰着,丝毫不敢大意。

“我没事!”她故意软了脚,扑在他怀里,“还有软垫子,能有什么事儿?”

傅九卿却是面色铁青,干脆将她打横抱起,“要去哪,吱个声便是,不必再自己走。”

“相公何时成了车夫?”她恶作剧成功过后,笑得格外得意,“要不,给相公按上马鞍?到时候,我让相公去哪,相公便可驮着我去哪。”

他瞧着怀中娇俏的人儿,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,喉间略略滚动。

想了想,他忽然低头,在她唇上狠狠咬上一口。

咸腥味骤然在唇齿间漾开,靳月吃痛低呼,“疼!”

恰明珠和明影立在门外,听得这动静,当即退了下去。

“大人被狗贼打成这样都未曾喊过一句疼,到了姑爷面前,倒是一声声的疼,喊得姑爷心都软了!”明影笑着打趣。

明珠也跟着笑,“这才是夫妻,公子见过少夫人最狼狈的样子,同样的,少夫人知道公子的软肋生在何处。不过,早些时候还是多亏了负琴姑娘,真真教得好。”

“你要学学吗?”明影打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