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枝连连点头,会!

虽然不知道君山想做什么,可他是跟在公子身边的贴身随扈,他的意思也许就是公子的意思,霜枝自然不会违抗。

只是,眼下这七八月的天,偶尔还得窜一下秋老虎,这两天的天气又热起来了,穿着薄衫尚且热得慌,再把院门都合上,这院子不就成笼屉了吗?

君山端进来一盘冰镇梨汤,说是清心解热,又将一本书毕恭毕敬的搁在窗前,应该是傅九卿让他去拿的。

“我又不是燥热所致!”靳月用帕子,拭去了鼻角的血渍,确定没有再流血,这才慢慢悠悠的坐起来,“我爹就是大夫,这点小事我还不知道吗?”

傅九卿没搭理她,就在窗前坐着看书。

一袭白衣,一杯茶,一本书。

茶香四溢,儒雅天成。

外头闹出了点动静,靳月伏在窗口,扒拉着缝隙往外看,瞧着徐嬷嬷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,手里好似还捏了个东西,瞧不真切是什么。

想了想,她作势要将窗户打开。
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傅九卿的书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敲在她手背上。

力道不重,但却将靳月惊了一下,赶紧缩了手。

瞧着紧闭的窗户,靳月心里堵着一股气,“你这是作甚?”

“喝梨汤!”傅九卿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冷淡的脸上没有半分情绪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