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缩了缩身子,“疼!”

“疼才记得住!”他将她摁在怀里,“月儿,不要再逞强!”

再?

她也就是这一次罢了,何况也不是逞强,是为了救霜枝。

他冰凉的掌心,包裹着她的柔荑,俄而又握住她的皓腕,以指腹轻抚她的掌心,这些日子奔波在外,掌心里有些粗糙,“回去之后,拿凝脂好好泡一泡。”

“你是嫌我的手粗糙?”她的舌,快速将唇上的血舐尽。

只是这么一瞬的动作,傅九卿盯着她半晌没回过神。

靳月瞧着自己的手,再看他的手,委实有点相形见绌的感觉,“之前在家的时候,爹会用药材为我泡一泡,这些日子我忙着跑府衙,委实忘了!”

语罢,她缩了缩手。

傅九卿握着不放,眸色阴郁的盯着她,“我让你收手了吗?”

这倒没有!

“我、我以为你嫌我糙……”

靳月抿唇,忍不住伸出手指,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摸了一把,滑不溜秋,就跟抹了猪油似的,像极了……像极了漪澜院负琴姑娘的手。

某人这般肆无忌惮的占便宜,委实难得。

若她此时抬头,必定能看到某人眼角的猩红愈甚,如狼亦似虎,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,拆骨入腹。车子停下来的时候,傅九卿才收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