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下如何?”昏暗中,有人躬身行礼。

漠苍摸着自个的下巴,瞧了一眼黑漆漆的客栈,“带走!回去,泡水里。”

“泡、泡水里?”底下人愣怔,“君公子没说要杀人。”

漠苍翻个白眼,“谁让你们杀人了,泡水里而已,找个大的浴桶,淹不死,吓唬吓唬她!赶紧走赶紧走,我还得留着下一步呢!”

“好!”麻袋往肩膀上一扛,赵福慧便被扛出了客栈。

不多时,月照叹口气,“真是晦气,要装成这样的怂包,就凭这混账东西,也敢诬陷大人……若是换做以前,姑奶奶非得剁了她!”

“得了,眼下人证全了,就等着物证。”漠苍双手环胸,“都说打蛇打七寸,这一次若是打蛇不死,我就跟她姓!”

月照懒得理他,捡起地上赵福慧的包袱,漫不经心的拍去上面的灰尘,“还不滚?”

“看你的了!”漠苍撒腿就跑,“记住了,忍!”

月照叹口气,自然是要忍的,为了大人的将来,为了能彻底平去燕王府这个祸患,此番一定要拿到物证,所谓的物证,自然是……

夤夜,有马车停在了客栈后门。

“赵福慧”嗑着瓜子,坐在了客栈的后门,身后背着包袱,毫不犹豫的爬上了马车,于是乎……马车又咕噜噜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