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一声叹,“可见我这夫君当得很不称职,以至于夫人都觉得我……不行,所以……”

所以他蓦地起身,做方才想到的事情,就在这张桌案上。

“相、相公……”

“让我填填肚子,不就是这个意思?”

靳月:“……”

不不不,真不是……晚了!

桌案硌得她吃痛凝眉,过了半晌,他便抱着她去了床榻,依旧是以她自己“挑选”的这个姿……势,以至于靳月在累塌之前,赌气的想着,再也不往他嘴里喂东西了,毕竟他若吃饱了,便会把气力都用在她的身上。饶是要生小狐狸,也得先顾着自个的腰……

瞧着怀里蜷成一团的某人,狐狸扯了扯唇角,指尖在她鼻尖轻刮了一下,“自找的!”

怪青衫太薄?

怪烛光缭乱?

怪室内太暖?

都不是。

只怪一见倾心,一诺倾情,此心原空,因你圆满。

傅家,波云诡谲。

大牢,何尝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