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熹微敛眸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是你的身子,恐怕不适合这样激烈的赛事。”

“我能在这儿遇见你,想必不是什么巧合,你真的是来劝我的?”靳月的指尖轻轻的从杯沿滑过,被水温烫得微灼的瓷器,在她的指腹上留下一道热晕,这种触感很是奇妙。

摩挲着被温烫过的指尖,靳月垂着羽睫,叫人瞧不清楚她眼底的神色变化。

拓跋熹微面色变了变,“我是奉命前来!”

“婚事?”靳月问。

拓跋熹微没说话。

瞧,这北澜的皇帝还真是不死心。

霜枝和明珠对视了一眼,原本还对这拓跋熹微有所改观,以为她是真的存了几分善心,如今瞧着……左不过是想讨她们家少夫人的人情,到时候允她进府罢了!

二人心头愤懑,面色亦跟着沉下。

拓跋熹微站在那里,紧了紧袖中的手。

衣念匆匆前来,冲着靳月行了礼,俄而对着拓跋熹微躬身,“主子,主君传召。”

目送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,霜枝有些急了,“少夫人,公子也是被主君急急忙忙召进宫的,现下拓跋家的也在,这意思是不是太明显了?”

“我信他。”靳月瞧着杯中水,半晌才端起来抿一口。

然则,就这么一会的功夫,杯中水……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