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笑了,“你们哥俩,谁跟谁啊?”

也难怪,裴春秋进来的时候,口气不好,面色也不好,敢情也是提心吊胆,怕她有什么闪失,毕竟她一个怀着身孕的妇人,与那个恣意策马,可持剑对阵的靳大人,委实不同。

“好在,你没事,我就能理直气壮的回他一封信!”裴春秋如释重负,“狠狠骂他几句,不能总吃他的亏,看给我赶路赶得,胡子拉渣,都快不成人形了!”

靳月笑了笑,转头吩咐,“霜枝,你去安排客房,着几个人给师伯烧热水,让师伯痛痛快快的洗个澡,然后准备好吃的好喝的。”

“是!”霜枝行礼,缓步出门。

裴春秋定定的瞧着她,“近来可还好?”

“都好!”靳月抚着小腹,“小家伙不怎么闹我,太后派来的嬷嬷,日日都盯着,出了不大错,我也不敢马虎,一直紧着心呢!”

初为人母,她知道自己很多地方不懂,所以尽量听取嬷嬷们的提议,尽量自己小心。

“那就好!”裴春秋缓过劲来,“待我洗个澡吃个饭,再过来帮你把把脉,你先好好休息。”

靳月点头,“成,有师伯在,我放心。”

走出去的时候,裴春秋好似想起了什么,咂吧着嘴转身,“方才你们说什么呢?我被这么一闹的,委实有点脑子凌乱。”

“说这些花呢!”明珠指了指桌案上玫瑰,“少夫人说要验一验,怕是有毒。”

闻言,裴春秋皱着眉走回来,俯首轻嗅了两下,“好似没什么异常,验吧验吧,安心!”

“是!”明珠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