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得训她,便拿她的衣裳出出气!

到了最后,何止是出气,全然是出力,使出浑身之力。

靳月幽然叹气,“心眼跟针鼻儿似的!”

不就是小小的说个谎,竟是这般凶神恶煞。

待擦完了身子,更衣完毕,靳月瞧着镜子里,自己眼下的乌青,“这会亏大发了,如此憔悴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怎么了?!”

“还能怎么了?”裴春秋进来,“这些药丸,带在身上,按时吃。”

锦盒搁在桌案上,裴春秋的神色略显怪异。

“要走了?”靳月问。

裴春秋点头,“终是放不下心,边关那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动静,这些日子,我将所有的药都炼成了丸子,即便我不在,这些药也不会出现问题。”

他也怕,怕有人在药里做手脚。

“多谢师伯!”靳月抿唇一笑,“明珠,收起来。”

裴春秋面色微沉,“你也早点离开,虽说宋宴已死,可正因为宋宴死了,你才更不安全,对皇帝和朝廷来说,你的威胁可不比宋宴小。他是疯子,你也差不多!”

“我知道!”靳月点头。

裴春秋轻嗤,“光知道有什么用,该走的时候,别犹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