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宋宴轻叹着起身,“你觉得靳月和傅九卿的感情如何?”

顾若离一脸迷茫的瞧着他,半晌才回答道,“人人都知道,傅家五公子乃是傅老爷的老来子,想必在傅家颇为得宠,只是身子不大好,所以瞧着冷冰冰的,让人不敢靠近。”

冷冰冰?

宋宴皱了皱眉头,的确如此,冷面冷脸,想必傅九卿的心也是冷的。

“若离不敢擅断五公子和姐姐的情感,只是听说,姐姐当初是因为父亲之事,而不得不嫁入傅家冲喜。”顾若离轻叹,满面惋惜,“想来姐姐当时,应该颇为委屈吧!”嫁入冲喜,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,若不是病入膏肓,又或者药石无灵,怎么会想起冲喜之事?

所以说,当时的傅九卿,应该是快不行了。

“冲喜?”宋宴忽然觉得,这似乎是报应?

当初他厌烦了靳月在身边,甚至动过将她许给莫侯爷的病儿子,冲喜的念头。如今想来,委实有了几分,活该的意味。

“是!”顾若离点头,“依着姐姐的人品与相貌,就算要寻个好人家,也不是什么难事,为何非要找傅家呢?傅家虽然家大业大,可是傅家五公子身子不大好,听说时常晕厥,如今瞧着没什么大碍,全然是姐姐冲喜之故。左不过,五公子到底病弱,若有万一,姐姐以后可怎么好?”

宋宴没说话,眸中却是情绪翻涌,转念间又被他生生压制下去,冷着声冲顾若离道,“你先好好休息,晚上我再来看你。”

“是!”顾若离颔首。

出了门,宋宴瞧着满面泪痕的琥珀,眸色骤冷,让琥珀将此前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。

琥珀不似霜枝,也不似明珠,添油加醋的嘴皮子,加上那副义愤填膺的表情,好似靳月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