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早死早超生!”男人笑靥温柔。

分明是男儿身,却男生女相,若不是喉结还在……

漠苍第一眼见他,委实丢人的喊了声,“姑娘!”

如今想来,若能回到之前,他一定啐这混账东西一脸唾沫星子,让他哪儿凉快滚回哪儿去,少在他面前瞎晃悠,权当两不相识。

“滚蛋!”漠苍撒腿就跑。

男人也不着急,捋着垂落胸前的一缕墨发,掐着兰花指笑道,“你可跑快点,要不然我追得也没意思!”

闻言,漠苍更是卯足了劲的跑。

傅九卿,我去你大爷!

一口气跑到了城西破庙外,漠苍扶着墙,两腿直发抖,左看右看,没瞧见后面的人跟上来,这才软瘫在庙门口的门槛上,足足坐了半盏茶的时间。

确定那人没追来,漠苍吃力的站起身,往庙内走去。

庙内很是破烂,屋瓦坍塌,木梁椽断,早就无法遮风挡雨,所以连带着乞丐都不太愿意来这歇脚。好在这些年历城内外都重兵把守,很多东西竟也侥幸的保留下来。

不然这样一块荒芜地方,肯定早就翻修新建,或者被他人买走。

漠苍绕着院子里的枯井走了两圈,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,指尖抚过井口边缘,好似在找什么,“在哪呢?”

娘说过,有标记的。

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