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死远点吗?”靳月觉得自己快窒息了,尤其是逆风而立,总觉得四面八方都是脚臭味,熏得她险些晕死当场。

此前,靳月只觉得,对气味敏感甚好,能防备许多暗算,可现在……这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,尤其是看到漠苍抽出了鞋底的狼牙。

风一吹,靳月差点没哭出来。

“你把这个,藏鞋底?”靳月捏着鼻子。

“我娘没说不能藏!”漠苍一脸嫌弃,“不就是脚臭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。”

“你快收起来!”靳月连退数步,“快收起来。”

漠苍瞧了瞧手中的狼牙,再望着靳月脖子上的,“是狼牙,没错!长得还很相似。”

“你这个是哪儿来的?”靳月问。

漠苍将狼牙塞回鞋底,“我娘说,是小舅娘给的,来日见着了大表哥还得还回去呢!”

“大表哥?”靳月眉心突突跳,依旧掩着口鼻,“你是说……”

“嗯哼!”漠苍忽然笑了,急匆匆的扑上去,“这么说,你还真是我表妹?哎呦,亲人……”

只听得“咻”的一声响,若不是靳月一脚将漠苍踹开,这支深扎在廊柱上的冷箭,定会贯穿漠苍的脖子,要了他的命。

漠苍坐在地上,面色惨白的摸着自己的脖子,额角的冷汗涔涔而下。

下一刻,他连滚带爬的站起来,指着不远处的屋顶破口大骂,“青卷,我去你大爷……”

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