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寒托腮,“你故意带我来看这些吗?”

“我拿你当弟弟,你莫再出卖我。”靳月亦托腮。

一大一小杵在窗口,看戏似的,瞧着街头的人潮涌动。

“我怕狗。”岁寒认真的回答。

靳月侧过头看他,“奶狗还是很可爱的。”

小家伙瞪了她一眼,哼哧哼哧的不说话。

“进去了!”明珠开口。

包着头巾的女人,快速进了一家客栈,明珠说完话便转身离开,至于去了何处,岁寒倒也没问,也不愿多问,这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,但他的小月月没有瞒着他,他便觉得很知足。

信任这东西,最容易暖心。

进了客栈,进了二楼房间。

折月快速摘掉头巾,露出精致的容脸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瞧着半开半掩的窗户,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当即将窗户关得死死的。

屋子里没人,折月也不着急,顾自倒杯水,坐下来静静的等。

隔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紧接着便闪进一个人影。

“不是告诉你,白日里不要同我联系?”赫然是当日算命的瞎子。

瞎子坐定,墨色的瞳仁里毫无聚焦,只是,一点都不影响他对周围的判断,虽是瞎子,却比寻常人对外界的感触更加敏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