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需要知道,哀家不会害皇帝,也不会害大周便罢,其他的……都是些陈年往事。”太后显然不愿重提,只字不愿开口,“过去的,就过去罢!”

宋玄青呷一口杯中水,“朕听说,当年先帝曾属意鸾夫人,谁知……”

“哪个混账东西说的?”太后面色幽沉,神色略有激动,“胡言乱语什么?这些话,是能随便说的吗?死者已矣,还敢造谣生事,简直罪该万死!”

宋玄青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杯盏,“是儿臣不是,不该提及先帝,请母后恕罪!”

“皇帝还是把心思放在朝政上,其他的事还是随风去吧!”太后扶额,略显头疼的揉着眉心,“你回去吧,哀家累了!”

宋玄青意味深长的一笑,起身行礼,缓步离开。

“太后娘娘?”芳泽上前,“皇上似乎是知道了什么?”

太后徐徐抬头,眸中满是倦怠之色,“不管他知道什么,只要还没说出口,那便还是秘密,这桩秘密哀家终是要带进陵墓中的。”

抵死,也不会说出半句。

出了太后寝殿,宋玄青面上的和颜悦色,逐渐消失不见。

海晟紧了紧手中的拂尘,“皇上,太后娘娘不愿再提当年的事儿,您又何必……”

“她不愿重提当年事,却处处计较当年事,不是吗?”宋玄青叹口气,“若然不说出来,只怕她心头的死结一辈子都解不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