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宋玄青问。

太医扑通跪地,“回皇上的话,太子殿下……殿下只是饮了酒,导致旧疾复发!”

“睿儿,你何故饮酒?”宋玄青黑着脸,“明知道自己的身子不适合饮酒,为何还要贪杯?你不知道父皇和母后,会担心吗?”

宋睿面色惨白,躺在软榻上恹恹的,想起身行礼亦是不能。

“不必起来了!”宋玄青训了两句,便坐在了凳子上,将他摁回去躺着,“没听到太医说的话吗?需要好好休息,不要再任性了。”

宋睿垂着眉眼,气息奄奄,“是儿臣、儿臣高估了自己,让父皇母后担心,儿臣罪该万死。”

“别说什么死不死的,睿儿会没事的。”顾白衣最听不得的,就是“死”这个字,听一回心颤一回,“睿儿现下可有好些?”

宋玄青杀气腾腾的睨着明江,“混账东西,亏你长久伺候在侧,却连太子殿下的忌讳都不晓得,居然让太子饮酒,是嫌命太长了吗?”

明江本就跪在一旁,听得这话,整个人都颤得不成样子,“皇上恕罪,皇上恕罪,奴才伺候不周,是奴才该死,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
这话还没说完,海晟已经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进来了。

昨夜的事情不是什么隐秘之事,当时那么大的动静,东宫内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,何况昨日宋睿是安然无恙的回东宫的,若真的有什么事,自然也出在太子妃的身上。

海晟近前行礼,然后压低了声音开口,“启禀皇上,昨夜是太子妃生辰,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她便哄了太子饮酒?”顾白衣咬着后槽牙。

海晟垂眸,这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