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看得分明,在明珠的脊背上……是鞭痕?新鲜的鞭痕,瞧着色泽,应该不超过两三日。

三步并作两步,靳月快速上前,呼吸微促的望着明珠,“你背上的伤……”

“与少夫人无关,请少夫人莫问。”明珠俯首,音色淡然镇定。

靳月张了张嘴,霜枝小心的扯了扯她的衣袖,冲她摇摇头,示意她不要多问。傅家终究是有规矩的,主子有主子的规矩,奴才有奴才的规矩,唯有如此,大家才能相安无事的处下去。

“明珠,少夫人想出去,你且跟着。”霜枝道。

明珠颔首,手脚麻利的穿衣裳,“是!”

“等会!”靳月眉心微凝,“你先坐下。”

明珠犹豫了一下,“少夫人,使不得。”

“坐,这是命令!”靳月冷着脸。

“少夫人让你坐下,你便坐下吧!”霜枝转身去关门。

明珠慢慢的坐了回去,靳月伸手掀开了明珠的衣衫,“我爹是大夫,我知道如何处理这些外伤,你的伤口有些红肿,近期记得忌口,莫要吃发物,也不要吃生凉的,切莫沾水。”

“是!”明珠低低的回答。

靳月用指尖的温热,晕开膏药,轻轻的擦在明珠的脊背上,鞭痕清晰,道道如刃。傅家是商贾之家,可终究也不是寻常人家。

待擦完药,明珠低头穿好衣裳,“少夫人,公子吩咐过,您若是出门,奴婢必须跟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