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苍抬了抬头,嘴里塞着布团,依旧是那个“哼”声,掉头,继续蛆行……打死他都不想跟这邪里邪气的凑一块!

嗯,伸!缩!伸!缩……

青卷气不打一处来,一把揪住漠苍的后衣襟,纵身一跃,直接落在了屋脊上,“要爬是吗?我让你爬,我让你爬!继续爬啊,怎么不爬了?”

漠苍:“……”

这么高,他手脚绑缚不能动弹,摔下去不变残废就得变死人!

风吹着青卷的衣袂,衬得那张脸格外妖娆,他俯首捏起漠苍的耳朵,吐气如兰的低语,“完胜!”

漠苍:哼!

医馆内。

靳丰年开了点膏药递给安康生,“回头擦一擦,去去背上的淤血便没什么大碍,还好没撞出什么内伤,不然问题就大了。”

“多谢靳大夫!”安康生恭敬接过。

靳丰年面色凝重,“若不是你,这伤定是要落在月儿身上,我谢谢你还差不多。只是,你们就这样出奇委实太过危险,尤其是、尤其是涉及当年之事,理该慎重!”

“是大意了!”安康生点头。

原以为燕王府现如今只盯着慕容家的案子,谁知道连当年矶城的案子也没放过,若说这里头没有猫腻,真真是打死都不信的。

“不过这事倒也奇怪,管事的既然被抓,对方应该更谨慎才是,为何还要闹这么一出?”靳月顾自言语,“你们不觉得这像是栽赃嫁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