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不是很聪明吗?不如猜猜看?”她眨着眼,眸中有星光闪烁。

傅九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“让她回去装病。”

“嗯?”靳月愣怔,“相公可以去天桥下支棱个摊子,定然可以赚得盆满钵满。当然,以相公这般姿容,饶是不开个掐指一算的摊子,靠脸也是能活的。”

傅九卿眼角眉梢微抬,微微弯腰,凑到她耳畔吐出一口凉气,“夫人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之人,为夫最擅长的不是掐指一算,更擅长……摸骨!”

“嗯?”靳月猛地打了个寒颤,一脚踩进了雪垛里。

府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霜枝负责打探,扎在后院里看消息,免得到时候少夫人问起,她答不上来。

只见这卧房内,凌乱一片。

底下人窃窃私语,说是席文越今儿好似吃醉了酒,与柳姨娘有些不安分,所谓的不安分,自然是隐晦的说法,到底是院子里的主子,谁敢说人家在那厮混?

霜枝竖着耳朵听,一字不漏的听,连屋内的哭声也听得一清二楚,想来傅正柏现在的脸上,肯定堪比猪肝色。

“老爷!”柳姨娘泣不成声,已然更衣完毕。

原先散落在地的碎片也被收拾妥当,只是已经发生的事情,不是说捡起就能捡起的,何况今儿这次是傅正柏踹开房门闯进来,刚好撞个正着。

傅正柏黑着脸端坐在上,从始至终,一句话都没说。

大概,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
对于柳姨娘,他也是尽力的满足了她,虽然柳氏是个妾室,但其待遇真真是半点都不比孙氏这个正妻少半分。饶是如此,柳氏亦没能管住她自身,可见这世上的男女,不是你对她或者他好,就能获得等同的回报,人心终究是不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