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体虚,少夫人您可要劝着点!”大夫意味深长的说,将药方递给君山,便拎着药箱走出了房门。

霜枝诧异的望着靳月,“少夫人,您可真的要仔细,公子一直身子不大好,成亲那日也是病得起不来床,这两日才刚刚好转!”

靳月张了张嘴,真真是百口莫辩。

傅九卿这一病,整个傅家都似乎有了神一般默契,看靳月的眼神都是怪怪的。

傅正柏虽然没说什么,毕竟是自己的儿子、儿媳,小夫妻两个同床共枕的,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,只是对着靳月叹了两口气,摇摇头走开。

“真是迫不及待。”孙氏一声冷哼,拂袖而去。
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靳月不知该如何解释,一张小脸绷得通红,愣是说不出成句的话来。

柳氏叹口气,“五少夫人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老五的身子不好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,子嗣一事委实急不得,你若是为了图一时之快,而伤及老五的身子,委实划不来,还是慢慢来吧!不急!不急!”

瞧着柳氏秒懂的表情,靳月一口气憋在胸腔里,差点没把自己憋死。

再看傅云杰的眼神,那种意味深长的讽笑,委实让人不痛快。

“你看什么?”靳月气得小脸通红。

“没想到,老五平时看上去病怏怏的,竟然也有……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一日。”傅云杰朗声大笑,大步流星的离开。

靳月咬着牙,气鼓鼓的回到上宜院。

“少夫人,莫要生气。”霜枝倒觉得这是好事,“您跟公子原就是夫妻,这本来就是无可厚非之事。”

“可我……”靳月委屈,可她压根不知道有没有做过,怎么就无可厚非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