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二月眼底的光芒渐渐晦暗。

“放心吧,只需要服药压制,等到姐姐生完孩子再彻底拔毒便没什么大碍了!”靳月解释,“之所以不告诉她,是怕她孕中太过焦虑烦躁!”

二月点头,“奴婢明白!”

“我兄长去了边关,我也拜托过他此事,你只管放心,我一定护住他们母子平安。”靳月紧了紧手中的果子,“回去好好伺候吧!按时吃药,莫要疏漏就成。”

二月行了礼,面色微沉的离开。

“少夫人?”霜枝抿唇,“二月怕是要愁坏了!”

靳月何尝不愁,漠苍走的时候说过,因为顾白衣怀着身孕,所暂时没办法彻底祛毒,只能先稳住顾白衣与腹中孩子安稳,只待生产完毕,孩子离开母体之后,再行祛毒之事。

“罢了!”靳月去了一趟太医院。

今儿院首不在,王太医去给各宫请平安买,是以并不在此,唯有刚进宫的女医官在,靳月倒也没多说什么,只说近来有些犯困,让女医官给瞧瞧。

许是有些紧张,见着太后跟前最得宠的公主,女医官倒也没敢多说什么,只说是饮食失调,脾胃略有些虚弱,开了两副太平药。

从医馆出来,靳月耳根子微红。

“少夫人,您这个月的葵水似乎还没来!”霜枝聪慧,已然明白了靳月的意思。

明珠宛若醍醐灌顶,“少夫人,您有孕?”

“哪有!”嘴上虽然这么说,可靳月的手,却不由自主的贴在了小腹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