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鸾?”齐韵儿笑了笑,“你瞧着,这弓不也是蛮好看的,回去当个传家宝。”

“我有姐姐给的北珠,不稀罕旁人的东西。”阿鸾瞧着门口方向,确定脚步声彻底消失,“姐姐,我护你!”

芳泽到底是年岁轻,“怕是要给主子惹麻烦了!你这拒绝了皇上的好意,又问皇上要东西,议论起来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,传出去皇上的颜面往哪儿搁?”

“我原就是这样的性子,你让我装,我也装不出来,与其让我去适应宫中生活,适应皇帝的脾性,倒不如让他来适应我。”阿鸾捏起一个金锭子,“这东西也实在,姐姐有金银傍身,来日不吃亏。”

齐韵儿被她逗笑了,“你这丫头,我齐家是缺吃短喝吗?”

“姐姐这话错了,谁嫌钱多?”阿鸾双手环胸,“你的钱,和兄长的钱是不一样的,女子理该有点小金库,如此……走哪都不吃亏。”

齐韵儿点头,“芳泽,都收起来。把那些金锭子都搬到阿鸾房间去,就塞她床底下,许是这样,能让你这丫头夜里睡得踏实。”

床底下藏着这么多钱,还敢半夜出门溜达吗?不得守着自己的床?

阿鸾愣了愣,“姐姐不带这么坑人的。”

“要不要?”齐韵儿问。

阿鸾撇撇嘴,指尖挠了挠额角,“谁还能跟金子有仇啊?!”

芳泽“噗嗤”一笑,将金锭子收罗到一个小箱子,屁颠颠的抱到了阿鸾的房间里,果真塞到了床底下。

太监回去的时候,皇帝正在御书房内发脾气。

“混账东西,你要哪个女人不成,非要有夫之妇?皇家颜面何存?”宋云寂勃然大怒,“亏你还是朕亲封的燕王,若不是看在兄弟一场,朕真想扇死你这不成器的东西!”

宋云奎跪在那里,“皇兄,臣只要善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