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?”岁寒抬步往前走,“太后能收她为义女,你觉得只是因为她可爱,嘴甜,讨人喜欢吗?她有脑子,跟那个燕王府的侧妃不一样,以后别把她跟大周其他女子混为一谈!”

拓跋熹微立在原地,目送岁寒爬上马车,快速离开。

京都城内最近诸事繁杂,又因着年关将近,所以甚是喧嚣热闹。

拓跋熹微还站在原地,心里却有些沉甸甸的,乌岑最近对傅家忌讳的很,尤其是看到靳月领着大夫去给燕王府里的宋宴看病,更是觉得靳月和宋宴已经联手,依着皇帝对燕王府的宠爱,谁也不敢贸贸然动傅家。

曾经的借力使力已然不管用,拓跋熹微有些踌躇,威逼利诱都试过了,傅九卿不点头,谁都没办法将他拽去北澜,这人性子倔强,又因着身份不同,谁也不敢来硬的。

“主子?”衣念低声开口,“现在怎么办?傅公子不愿见您,您连他的面儿都见不到,若是连元禾公主都靠近不了,那……那又该如何是好?”

拓跋熹微扭头瞧着不远处的人影,那两人就这么明晃晃的立着,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思。

脚步匆匆,拓跋熹微冷然走到二人面前,“回去告诉傅九卿,我不会对元禾公主做什么,让他只管放心,别再跟着我了!”

二人行礼,如同泥塑木雕,依旧立在原地。

拓跋熹微走两步,二人跟两步,他们不去跟靳月,只管跟着拓跋熹微,这才是最让她难受的地方。

跟着靳月,那叫守护。

跟着她拓跋熹微,就是明目张胆的监视。

爱与不爱的区别,其实很明显;在乎与不在乎的区别,再清楚不过!

“主子?”衣念抿唇,“到底是大周,不是咱们北澜,还是快些回行辕去吧!”

拓跋熹微咬咬牙,“横竖,是要走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