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活着吗?”隋善舞流着泪问。

太后没有回答她,抬步离开。

“太后?太后?”

任凭身后呼喊,太后都没有再转身。

“太后?”芳泽有些担虑,“她……”

瞧着高高的宫墙,檐外的光亮从冒出嫩芽的枝头落下,泛着瘆人的寒意,太后微微眯起了眸子,“永远都不要告诉她,关于燕王府的任何消息。”

芳泽愣住,“太后的意思是?”

“哀家要让她活在提心吊胆之中,让她尝尝希望一次次破灭的生不如死,哀家要让她死不瞑目!”太后蜷起袖中的手,“她一条贱命还不了那么多,那便……能还一点算一点!哀家要替阿鸾和月儿,讨债!”

芳泽行礼,“奴婢明白了!”

半晌,太后才开低声问,“哀家看上去可还好?”

芳泽不明其意,转念一想又明白了,“好着呢!朝堂上您这么一镇,满朝文武都敬您服您,您可放心吧!”

“哀家、哀家去接月儿出来,若是知府衙门的人敢薄待她,看哀家怎么收拾他们!”太后掉头就走,这回倒是走得有些匆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