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输了就是输了!”慕容珏面不改色。

宋云寂瞧一眼握在掌心里的柔荑,面色稍缓,“没什么事,就别在宫里逗留。”

慕容珏行礼,“臣告退!”

撑起伞,慕容珏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阿鸾立在那里,瞧着慕容珏撑着伞渐行渐远,脊背挺得笔直,终是消失在雨幕中,人有时候很奇怪,对于心生好感的人或者物,你会越看越喜欢,越看越中意。

说句不好听的,你喜欢的那个人,呵出一口气,你都觉得那是漫天飞雪,是赠予你的极致浪漫,至于你不喜欢的人,爱憎分明之下,便显得处处多余!

慕容珏走了,宋云寂还在,瞧着棋盘上的棋子,拽着阿鸾坐下。

“既是想下棋,为何不让人去寻朕?”宋云寂慢条斯理的收起棋子,俄而又意味深长的瞧了她一眼,“朕陪你来一局。”

阿鸾没说话,对着宋云寂,她素来无话可说。

“太医说,你姐姐的胎近来不是太稳当,许是太过担心你!”宋云寂捏了一枚白子,轻轻落下,然后抬头睨着她。

阿鸾原想拒绝,可瞧着宋云寂眸中的冷色,只得暂且按捺下来。

坐定,捏起棋子,阿鸾有些心不在焉。

“慕容爱卿没教你,朕教你!”慕容珏只会步步退让,宋云寂不会,他教她的是如何步步为营的将周遭占为己有、逐渐侵吞。

阿鸾的心思不在棋盘上,耳畔是嘈杂的雨声,捏着棋子的时候,眸中满是犹豫不决之色。

终于,棋子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