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善舞深吸一口气,“你敢爬上主子的床?”

“奴才该死!”衿月俯首,承认错误,是暗卫的第一要素,主子永远是对的。

服从,是他们烙在骨子里的本能!

便是料定了,不管结果如何,衿月都不会把她供出来,宋岚更是肆无忌惮,“母亲,您看这小脸,擦一擦胭脂水粉,还真是可人得很!”

“闭上你的嘴!”宋宴怒然,“宋岚,你自己搞的鬼,此番还想怎样?我告诉你,这燕王府,还轮不到你做主。”

宋岚咬牙切齿,不就是因为,她非男儿身,这宋宴真是哪儿疼戳哪,他不让她好过,她自然也不会让他称心如意。

兄妹二人,宛若天生的死敌。

“她做不了主,难道我也做不了主?”隋善舞满脸的恨铁不成钢,“宴儿,你是燕王府唯一的小王爷,岂能、岂能……唉,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

音落,隋善舞转身离开。

“娘?”宋宴愕然。

母亲这般如此,倒是让他有些难受,大概是真的伤到了母亲的心。可之前他也要过陪床,要过女暗卫,母亲从未如此,为什么到了衿月身上就不行呢?

难不成在衿月的身上,藏着母亲不可告人的秘密?

母亲是二嫁之身,这点府内之人不提,宋宴也是知道的,莫非这衿月……

“你高兴了?”宋宴冷眼望着宋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