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大夫,医者仁心!”苏立舟道。

靳丰年摇摇头,“苏大人这话就错了,我这人没什么仁心,此事纯粹是冲着我闺女。王家的案子不破,我闺女大半夜的还得东奔西跑,你让我这当爹的,心里怎么想?”

这么一说,苏立舟顿时面露尴尬之色,扭头瞧了靳月一眼,“这……倒也是!”

“爹,这大半夜的还把你叫来,你莫生气。”靳月嬉皮笑脸的凑上去,“回头我再给你送点今年的新茶,上好的嫩芽尖!”

靳丰年瞪她一眼,“姑娘家家的,没日没夜的往府衙跑,整日跟这些男人混在一起,成何体统?”

“爹?”靳月拽着他的袖口,轻轻摇了摇,声音细弱而轻缓,“爹……”

闺女撒娇服软,当爹的还能有什么法子?自然是有求必应。

“行了!”靳丰年轻叹,“再忙,也得当心身体。”

“是!”靳月连连点头,一副乖乖女的好姿态,“哎,爹,你说他中的是什么毒?”

问起这个的时候,靳丰年面色一紧,“江湖上的一些旁门左道罢了!”

“那到底是什么?”苏立舟也跟着发问,“不是鹤顶红也不是砒霜,慢性剧毒……以后该如何防备呢?”

“听过余味吗?”靳丰年问。

苏立舟的眉心狠狠一皱,倒是……好像在哪听过。

霜枝发现,明珠的脸色瞬间变了,那一刹的目光狠戾,连袖中的拳都握得轻微作响,可见明珠是知道这东西的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