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卿面无表情,执杯浅呷,“出去之前,怎么答应我的?”

“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大概是伤势太重,醒来之后便觉得记性不太好了!”说这话,她觉得心虚得不行,若说她的记性不好,怕是连脚趾头都不信。

傅九卿挑眉睨着她,“伤势太重?记性不太好了?”

“对!”靳月斩钉截铁,咬死这理由。

傅九卿放下手中杯盏,淡然问,“那如何能默出昔日傅家送给你的……聘礼礼单?”

靳月:“……”

谎话圆不下去了怎么办?

急!

“可能、可能是印象太深刻。”她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。

傅九卿呵笑两声,那笑声让她忽然绷直了脊背。

“看样子,夫人委实伤势太重。”傅九卿起身,拽着她的手往外走,“回房!”

靳月有些诧异,就这样放过她了?她不信。

以前每每犯错,他都会在夜里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