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然叹口气,他现在所能做的,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,靳月知道靳丰年不是她的亲生父亲,可安康生也看出来了,不是父女胜似父女,那种渗入到骨子里的赶去,是装不出来的。

若是靳丰年……

她该如何承受?

安康生无奈的扬起头,瞧着立在墙根的大树。

蓦地,瞳仁骤缩,安康生一把拉住罗捕头,“这脚印……罗捕头,你看看这脚印是怎么回事?爬上去的?还是跳上去的?”

爬上去的,可能是顽皮的孩子,又或者是小偷小摸。

但若是跳上去的……

安康生站在墙下,对比了一下脚印的高度,若没有轻功是绝对窜不到这样的程度,周遭是酒肆茶馆,按理说窃盗也不可能去这些清水的地方,也没什么油头。

“是跳上去的!”罗捕头眯起危险的眸,指了指两名衙役,“你们两个从正门进去,我翻墙!”

“是!”

安康生站在墙下,瞧着罗捕头纵身跃上墙头。

“这是客栈的后院!”罗捕头低头。

安康生仰着头,“你看看,能不能找到进去的脚印?”

“等着!”罗捕头轻轻跃下。

他在知府衙门当差这么多年,这些商户贩子基本都认识他,何况他现在公门中人打扮,就算见着他,也没人敢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