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状况让人很惆怅啊!

更惆怅的,当属靳丰年,前脚刚进门,四海后脚就把他往后院拽,“靳大夫,家里来人了,就藏在您的药庐了,我也不敢、不敢赶走!”

药庐?

靳丰年急了,“你怎么能让人进我的药庐呢?要是动了我里头的药材,那是要命的!”

“可我不敢!”四海咕哝着。

不敢?

靳丰年刚要往里冲,却被明珠一把拽住,“等会,四海,是什么人?”

“侯!”四海压着嗓子悄悄的说。

靳丰年脑子一转,“得,我知道是哪个了!”

明珠松开四海,紧跟在靳丰年身后。

药庐。

余晖立在门口,可想而知,里面是什么人。

“我说侯爷,今儿是吹的哪阵东南西北风,把您刮我墙头来了?进就进来,喝杯茶,大堂里待着,却撬了我的锁进我的药庐,你这侯爷不当,要当梁上君子啊!”靳丰年愤愤的坐定。

顾殷也不生气,杯盏往靳丰年跟前一搁,“茶都泡好了,喝口茶消消气,哪来这么大的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