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事管完了,自然是要走的。

靳月抿唇,“曹将……军,谢谢!”

“谢就不必了,路见不平而已。”曹居良意味深长的笑着,“我虽然是匪盗出身,却不揽不义之财,看不惯这些欺凌妇孺的卑劣小人。”

目送曹居良离去的背影,靳月心头沉了沉,倒听出了几分别样的意味。

“少夫人?”霜枝上前,“这人怎么办?”

“送知府衙门。”靳月将北珠重新挂在腰间,头也不回的走出巷子,对于曹居良的出现,她心存疑惑,毕竟这人已经不是头一回帮她。

金殿上敢仗义执言,得罪燕王府的,又能有几人?

“你们、你们说话不算数,不是说我坦白了就放了我吗?”男人急了。

明知冷笑,“你最好别惹公主生气,否则她能把你的胳膊腿都卸下来,你若敢跑,那你这吃饭的家伙……就得悬在城门口!”

男人哭丧着脸。

知府衙门的院子里,衙役们刚把积雪清扫干净,骤见着明珠将人丢在院子里,皆是愣怔了一下。

罗捕头啧啧啧的摇头,“大雪刚过,从哪儿刨出个男人出来?别人千里送鹅毛,你这千里送男人,委实少见!”

“少贫嘴!”靳月深吸一口气,“他偷我东西,被当场抓住,关他几天再说!”

罗捕头一愣,“偷你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