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传膳!”太后忙道,俄而又转头望着靳月,“月儿,你喜欢吃什么?哀家让御厨给你做。”

靳月想了想,“什么都行,我不挑食。”

“好!”太后点头,“芳泽,去吧!”

芳泽行礼退下。

靳月吃得着急,糕点有些干,她狠狠灌了两口水,才喘上了气,“花绪是当年的女子军一员,她如今就在燕王府,但我知道,若我不去,宋宴肯定会杀了她,而且在这之前,他会藏起花绪,怕是没那么容易被人找到。”

“你想救花绪?”太后问,“那你知道宋宴这么做,是什么意思吗?”

靳月咂吧着嘴,舌裹着后槽牙,闷闷的点头。

“知道还要救吗?”太后目不转睛的看她,“哀家相信你不是当年的靳月,可若是你去了,就是在昭告天下,你就是当年的靳月,明白吗?”

靳月当然明白,一去就等于承认。

“如此,还要救吗?”太后又问。

靳月略显无奈的叹口气,“娘,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?”

“你说。”太后神色平静,以至于谁都猜不到她此刻心中所想。

靳月若有所思的望着她,“若有一人,与你生死相交,为你出生入死,如今她身陷险境,你是否会救她?”

“可你不是当年的靳月。”太后极力的想撇清她与燕王府的关系。

靳月笑了笑,“太后娘娘,忠肝义胆者,当救!我视若无睹,那么我与燕王府那些人有什么不同?不管我是不是靳月,我都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