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月!”靳月招招手,示意她凑近点。

二月乖顺的走过去,羽睫上还站着晨雾,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,仿佛知道靳月要说什么,巴巴的瞅着眼前的人,“公主,您是有什么话,要私底下嘱咐奴婢?”

“还是那句话,把玉妃姐姐有孕之后,所有的礼单都誊抄一份送到傅家,知道吗?”靳月叮嘱,“记住,一个都不能漏了,可能有关键!”

二月呼吸微促,鼻尖通红,“公主是怀疑,还有人要害主子?可是,夜侯府的那位不是已经在大牢里了吗?这会皇上都已经看到了供状,应该没什么同谋了呀!”

“玉妃跟我走太近了。”靳月道,“也许不是真的针对玉妃姐姐,知道吗?”

二月陡然瞪大眼睛,狠狠点头,“奴婢明白了!”

“你是个聪明的丫头,多留个心眼,我这次出去,问过我爹之后,会给姐姐一个明确的答复!”靳月转身朝着马车走去。

二月立在原地行礼,目送马车渐行渐远,她委实忽略了,有些人也许不是针对主子,而是针对主子身边的人,比如……元禾公主。

主子若然母凭子贵,跟傅家跟公主的关系,必定更为亲厚,到时候……

这么一想,二月只觉得脊背发寒,为什么有人能想到这么长远的事情?若不是公主提醒,二月压根没往这处想,只把此事当成了简单的后宫争宠,还以为……可能是后宫的人做了手脚!

马车出了宫,直奔傅家。

下了车,靳月拎着裙摆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