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,在她的心里,那十年真的被磨灭得干干净净。曾经的誓死不离,早就随着她的纵身一跃,摔死在悬崖底下,随着女子军的覆灭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靳月,再也不是当年的靳月。

“没什么大概,上了药好好歇着,因着是棍棒加身,所以体内会有火毒生出,得小心谨慎着,千万不能再大动肝火,免得伤势恶化。”漠苍煞有其事的说着,“我会开一副药,到时候一日一贴,大概十天半月的就没什么大碍了!”

“十天半月,要这么久?”程南愣怔。

漠苍瞪了他一眼,“伤得这么严重,若是早些下了床榻,万一伤口二次开裂那该如何是好?”

“哦!”程南犹豫了半晌。

说的,似乎很有道理。

“药不能停!”漠苍叮嘱。

靳月起身往外走,“瞧完了,那我就走了,告辞!”

“靳月!”宋宴气息奄奄的喊着她的名字,清理伤口的时候,他撕心裂肺的疼,却始终没敢吭声。

靳月定住脚步瞧他,“小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
“方才清理伤口的时候,本王想着,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疼过?于是,本王便忍住了,疼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你……”他喘着气,笑得比哭还难看,额角不断有冷汗渗出,“你以前,为什么不喊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