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岁寒不解,“是有毒?”

靳月默不作声的端起杯盏,瞧着泡在茶水中的花生酥,凑上去轻嗅了片刻。

“少夫人?”明珠疾步上前,往常虽然知道这东西有些怪异,但少夫人也不曾做过这样的举动,今儿是不是闻出别的味儿来了?

靳月摇头,轻轻的将杯盏放下,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觉得方才我转身时,她盯着我看,我觉得心里不太舒服,便仔细检查一番。”

霜枝快速取了银针,探入水中。

银针未有变色,无毒。

见状,在场的所有人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,无毒自然是万幸。

“有些毒呢,不是用银针可以验出来的。”靳月挑眉望着众人,“比如说一些慢性毒药,它是一点点的掺合在饮食中,由你的日常习惯浸入,最后累积到一定的分量,才能发觉。然而等发觉之时,已经过了最好的解毒期限,毒已经蔓至四肢百骸,只能等着毒发身亡!”

霜枝脊背发寒,只觉得手中的银针有千斤重,“少夫人?”

“我跟着我爹这么多年,也不是白待在医馆里的。”靳月示意霜枝将东西换了。

霜枝二话不说便抱着罐子出去,不多时便又抱着罐子回来了。

“吃吧!”靳月道。

岁寒这会倒是有些发愣,连手都没敢伸出去。

“你不是想吃吗?怎么了?”她不解的瞧着他,“害怕?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