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山是最后一个退出来的,负责关门。

一帮人杵在门外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各自神情怪异,却又心照不宣。

“怎么了?”裴春秋是被明珠拖出来的,说实话,他还真的没摸着他们的套路,没明白怎么突然间就被人拽出来了,他的话还没说完呢!

明珠默默的退到院子里,霜枝干笑两声,“你没察觉屋内的气氛不对?”

“哪儿不对了?”裴春秋不懂。

君山压了压眉心,“也难怪靳大夫怼你跟怼孙子似的,这点眼力见都没有?没瞧见公子那脸都黑了?”

“黑了吗?”裴春秋还真的没仔细看。

霜枝扯了扯唇角,快速退到院中,站在明珠身边,连门边都不敢靠近。

见状,裴春秋面色微微一紧,撒腿就走,“我去药庐看看丹药……”

“跑得比兔子还快!”明珠直摇头。

房内。

靳月已经被拽到了傅九卿的怀里坐着,他冰冰凉凉的指尖,轻轻的搭在她后腰出的腰窝上,凉凉的,让她有些呼吸微促。

“开个玩笑罢了,当不得真的。”她稍稍绷直了身子。

傅九卿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胛处,侧过脸,将温凉的呼吸,悉数喷薄在她的颈项间,“倒是敢拿这种事同为夫开玩笑,可见月儿最近是空虚寂寞了?”

“没有没有,只是相公自个不小心,被人瞧见罢了!”靳月耸耸肩,想将他抵开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