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眼角眉梢微挑,“是谁一直觉得八皇子宅心仁厚来着?”

拓跋熹微愣怔,岁寒默默的喝口水。

他两,都有份。

“宋濂知道这支影子在哪吗?”靳月问。

明影摇头,“他不肯说,大人,您还有没有药?”

“那东西原就只有一星半点,爹留给我防身的,而且宋濂用过一次,再来一次……我怕他真的会疯,到时候疯言疯语便没什么可信了!”靳月想起跑路的宋宴。

宋宴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?

若是知道,他现在是不是去找影子了?

真真是,后患无穷!

“那就是无能为力。”拓跋熹微叹口气,“他现在神志不清,但偶尔也能清明,不过……我觉得他其实也知道,自己没了利用价值。”

“多谢!”靳月说。

拓跋熹微翻个白眼,“你还是多怼我两句,突然这么客气,我很慌!”

“慌什么,又没剜你肉,喝你血!”靳月轻嗤。

拓跋熹微一抬手,“哎哎哎,我宁可你剜我肉,喝我血,也好过虚情假意,我听得瘆得慌,您还是别这么客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