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呼吸微促,“傅九卿失踪了?”

“是!”明珠俯首。

霜枝有些着急,“少夫人您莫着急,公子有君山陪着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他肯定是有事耽搁了,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事缠着,他……”

“连自己都圆不下去,还来劝我?”靳月无力的靠在软垫上,仰头望着床顶,“他一定出了事,否则不会躲起来的。”

连傅老爷都找不到人,说明……

这一刻,靳月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出去。

人就是这样,在身边的时候毫无感觉,丢了……才知道心里挂着牵,越想越疼。

腕上空了,她的狐狸丢了!

狐狸啊狐狸,你在哪呢?

有金针入体,靳月第二天便起来了,她捱过了十二个时辰,就迫不及待的下了床。

她脖颈上的伤势并不严重,身上的毒已被抑制,而金针原就是固定在体内,两年时间早就适应了,此刻不过是重新固定,导气归元罢了!

“少夫人,您怎么起来了?”霜枝端着热水进门。

明珠端着早饭,瞧着已然穿好衣裳的靳月,心下了然,“少夫人是想去找公子?”

“我没什么大事,就是脖子上划了一道,出门难看点!”靳月轻描淡写,手里拿着铜镜,瞧着自个的脖颈上。

昨儿的绷带上,隐约可见血迹,看着委实惊心。今儿早上换了一下,便好多了,就是远远瞧着,有些脖子粗,不怎么雅观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