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,是你……你主动要求为顾若离试毒!”靳丰年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
靳月瞪大眼睛,以手自指,“我……我主动?我活腻了?”

“可不!”靳丰年扯了扯唇角,“活腻了!”

靳月翻个白眼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哎哎哎,别动气,还病着呢!”靳丰年发现她这大喘气,当即软声宽慰,“身上还有伤,可不敢随便动怒,要不然我就不说了!”

靳月抚着心口,一遍又一遍,“好,我、我不生气!我不生气!不生气……”

气得咬牙切齿,气得要死!

谁要替顾若离试毒?那女人死不死的,关她屁事!

“爹,你继续说呗!”靳月咬着后槽牙,冲着靳丰年笑。

她不笑还好,一笑……靳丰年就觉得脊背发凉,浑身发毛,笑得忒惊悚。

扶了扶额,靳丰年继续道,“事情都是道听途说,未必是真的,因为当时我不在,等我赶来的时候,顾若离的毒已经解了,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弄来一个方子,竟然成功了!”

“那我的毒呢?”不是成功了吗?为什么她身上还有?

靳丰年面色铁青,“一遍遍的试毒,那些毒素便渐渐的渗入骨髓,七日断肠散的剧毒可解,但此前试药留下的毒却重新结合,成了比七日断肠散更可怕的东西,所以顾若离活了,你……”

“那解药呢?”靳月忙问。

她还不想英年早逝,还想好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