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漠苍,你护着她回去,那药可不敢弄丢了!”靳丰年额角渗着薄汗。

漠苍点头,“我知道!”

“取金针的法子,再架子上那本书里,你自己看着办,我不想跟你们南玥有任何的瓜葛,拿走吧!”靳丰年垂下眼帘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,“都滚出去!”

“爹?”

“滚!”靳丰年好似真的累极了,依着桌案半阖上眉眼。

漠苍拽着靳月往外走,“路上我再告诉你,发生了何事。”

靳月不放心,“那我帮您把外头的东西收拾一下!”

对此,靳丰年没回答,只是在他们离开药庐之时,快速合上的房门,吹熄了屋内的烛火,刹那间的黑暗,让靳月的心亦跟着紧了紧,有些莫名的担虑。

“走,路上告诉你!”漠苍拽着靳月往外走。

院子里窸窸窣窣了一阵,大概是有人拾掇院子。

待彻底安静下来,药庐内的火光再次亮起,靳丰年面白如纸,点蜡烛的指尖染着殷红的血色。喘口气,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摸向后腰,一咬牙便将没入腰间的一枚银针拔出。

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,掌心染满鲜血。

“鬼刹阎罗!”靳丰年冷笑,“到底还是来了。”

伸手将银针丢在桌案上,惨白的面上浮出清晰的狠戾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