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只怪,自己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。

待柳姨娘婆媳离开,傅正柏才将视线收回,略显凝重的望着拓跋熹微,“阁下是北澜的人?”

“是!”拓跋熹微没有否认,“我此番前来,是诚心诚意的,想见一见公主,谢谢她施以援手,对舍弟的救命之恩。”

傅正柏目光微沉,“是真的感谢,还是别有居心,你心知肚明。”

“傅老爷何出此言?”拓跋熹微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“傅某虽然是个生意人,但并非笼中鸟,外头发生什么事,傅某心知肚明。”傅正柏负手而立,“再者,所谓的救命之恩,不过是靳月的举手之劳,阁下不必放在心上。何况,阁下似乎谢过数回了!”

拓跋熹微笑得有些尴尬,傅家老爷不简单,谢过数回都知道,可见……

“打扰了,告辞!”拓跋熹微拱手。

“还有!”傅正柏半点都不客气,“烦劳阁下,切莫再登门,傅家不欢迎你,更不欢迎外面的那些人。”

拓跋熹微心神一震,什么外面的那些人?

疾步走出傅家大门,拓跋熹微才明白傅正柏的意思,旋即朝着马车边上的人走去,“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