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有些诧异,不敢置信的望着靳月,“您怎么……”

“知道就知道,不要反问!”安康生训斥。

婢女慌了,“大公子无意之中知道了这事,专门跑来质问夫人,与夫人发生了一点争执,但也只限于那一次,后来公子再也没有提过,母子两个照样过日子。”

“你家公子是什么时候学的功夫?”靳月问。

婢女摇摇头,“奴婢没听说过,公子学过功夫。从小到大,公子的身子一直不大好,夫人以前还担心他养不大,所以奴婢亦想不明白,公子为什么突然就会……会功夫了?”

靳月与安康生面面相觑,突然??

压了压眉心,靳月觉得很头疼。

“二姨娘和王姑娘呢?”安康生问。

“她们母女两个一直是深居简出,尤其是小姐出了事之后,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”婢女回答,“而且最近这段时间,小姐身子不太舒服,似乎一直在吃药。不过,没人会在乎她们做什么,毕竟小姐终究是小姐,又是败了名声,大家私底下都清楚,她已经没了出路。”

二姨娘母女住在最偏僻的院子里,自从王初雨出事,这儿罕少有人过来,除了日常打扫的家仆,便只剩下母女和贴身奴婢,空荡荡得不像样子。

踏入房间的时候,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,刺得安康生极不适应的皱起眉头。

靳月倒是没什么,她早就闻惯了药味,不过今儿这药味有些怪怪的……好像参杂了一些不适合姑娘服用的药材,只怪自己平素跟着爹,学艺不精,否则必能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
床榻上躺着奄奄一息的王初雨,二姨娘坐在一旁的床头凳上。

安康生是个君子,自然不会靠近姑娘家的床榻,便远远的挨着圆桌坐下,“二姨娘,王姑娘,打扰之处请多见谅!”

“我知道,你们是为了那些人来的。”二姨娘满脸的无所谓,“他们死就死吧,跟咱们母女两个没关系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