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苍不想闹出人命,只是想打消安康生脑子里,不安分的心思,所以点到为止,“知道就好!我这表哥不松口,你就别想打她主意,听明白了吗?你们是朋友,仅仅只是朋友,朋友!”

“她也喊我一声哥!”安康生拭去唇角的血渍,大步流星的往巷子外头走去。

漠苍挠挠头,这丫头怎么回事,随便认哥哥?要是让傅九卿知道,保不齐得闹得家宅不宁,哎呦,这可如何是好啊?

医馆今日未有开门,四海也不在,问了周边的商贩,说是靳大夫有些不太舒服,所以关门不看诊。

“走!”安康生咂吧着生疼的唇角,“从后门进。”

附近都是女子军的人,瞧着是漠苍和安康生,自然也没敢吭声,任由二人从墙头翻进去。

药庐内,传出低低的声响。

“轻点轻点!”靳丰年嗤然,“下手轻点。”

“下针太狠,若不能解开你的穴位,回头就得血脉逆流,轻不了!”裴春秋额角有冷汗涔涔而下,“银针入穴,还好还好就一根,再来两根,你此命休已!”

一声痛苦的低哼过后,靳丰年面色惨白,唇角止不住抽动,“真特么疼!”

“好了!”裴春秋以袖拭去额角的汗珠子,“所幸师父临终前教过我们,如何解这鬼刹阎罗针,否则你真的要去阎王殿报道了!”

靳丰年止不住咳嗽了两声,嗓子里凝着浓重的血腥味,“所幸我避开了第二针!”

“没事了!”裴春秋为其上药,再以绷带绑缚,“看清楚没有?是不是他?”

“当时天太黑,我没看仔细,但瞧着身形……不太像!”靳丰年喘口气,手脚都有些轻颤,足见这疼痛,非比寻常。

靳丰年不是吃不了疼的人,但这会,确实疼得浑身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