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一定要来看我,不许悄悄回去!”顾白衣叮嘱。

靳月笑着往外走,“知道了知道了,姐姐真当啰嗦!”

“公主是真心待主子的!”二月笑道,“旁人若是摊上了这些事,哪肯进天牢那种地方,唯有公主,倒是半点都不忌讳,只想让主子您宽心。”

顾白衣点点头,“所以那东西,值得给!”

走出承欢宫,靳月的面色不太好,眸子里的光亮瞬时暗淡下来。

“少夫人,是不是觉得什么不太对?”霜枝低声问。

靳月点头,“脉象很乱,太医不可能诊治不出来,姐姐自个心里也清楚,但她没有直说,大概是怕了我这脾气吧?”

霜枝忍俊不禁,“怕您会拆了承欢宫?”

“至少得掀个底朝天。”靳月徐徐往前走,“此前丁芙蓉下狱,外头不明就里的,说是姐姐容不下后母,她那性子软,不懂得与人解释,背后肯定吃了不少亏。”

明珠皱眉,“到底是皇妃!”

“宫里那些老人,一个个都是看菜下碟,你好欺负……饶是尊为皇后,也得吃苦头。”靳月轻嗤,“我现在把这事儿给她落实了,到时候皇榜一张,她就没什么可顾忌了。就是这脉象有点不太寻常,我得让我爹给瞧瞧,断不能惹出什么祸来。”

霜枝想了想,“少夫人,您说玉妃娘娘身上有香味,什么味儿?麝香?红花?还是……”

“都不是!”那些东西,靳月知道是什么味,闻得出来,她咂摸着自个的下巴,“那味道很是舒服,就是闻了之后,能让人很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