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庶出,为什么老爷的眼里只有傅九卿,而没有杰儿和骁儿?我可怜的两个儿子,以后得仰人鼻息,与我一般寄人篱下,难道我不能早作准备吗?”柳氏强词夺理。

傅正柏真的被气笑了,“早作准备,所以早点爬到这个男人的床上?”

柳氏愣怔,眼泪“吧嗒”滚落,“我没有,我们是清白的,他、他……”

“只要他那东西没在你里面,都不算捉女,干在床是吗?”傅正柏深吸一口气,他是觉得愤怒,但是愤怒之余却没有半点悲伤与苍凉,“寡廉鲜耻之如此地步,真是世所罕见!”

柳氏答不上来。

一同在床厮混,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
“爹!”傅云骁进门便跪在了傅正柏面前,“求爹看在母亲为您诞育两个孩子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饶了母亲这一次吧?她知道错了,她真的知道错了!”

傅云杰跪地,“爹!”

两个儿子跪地求情,柳氏好似又有了底气,流着泪,一言不发的瞧着傅正柏,她总觉得傅正柏心里有她,必定会心软。

“收拾东西,滚出傅家。”这是傅正柏最后的退步,“宅子,钱财,我都不跟你计较了,从今往后,休书一封,各自安好吧!”

“老爷!”柳氏骇然。

休书?

席文越是什么人,她心里清楚,所以一边眷恋着与席文越的欢好,一边又念着傅家的荣华富贵,哪边都舍不得!若是傅家自此休了她,她下半辈子该如何是好?

“老爷,老爷!”柳氏慌了神,“一夜夫妻百日恩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只这一回,真的只这一回,吃了酒便、便没能把持住……老爷,姐姐已经疯癫无状,若是我也走了,谁来伺候你,谁来照顾你?老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