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毒,原本就是为燕王府的人准备的,无解。”细柳睁着眼,瞧着桌案上跳跃的烛火,明灭不定,像极了她此生,从光亮渐向黑暗,“不过,一时半会死不了!”

月照没说话,细细的品着她话中真假。

大夫开了个解毒的方子,说是暂时一试。

“大夫!”月照走出房间,“怎么样?”

“毒入骨髓,浸透筋脉,怕是有些难!”大夫说得委婉,“老夫只能暂时稳住她的心脉,至于这祛毒,怕是力所难及,若是靳大夫在,兴许可以一试。”

靳丰年的医术,京都城哪个不知道?

化腐朽为神奇,真真妙手回春。

“不过,她之前是不是吃过什么?”大夫忙道,“体内的毒,有被遏制的迹象。”

月照愣怔,“大长老的药?”

然则,一摸腰间,月照愕然。

怎么没了?

药呢?

“坏了!”月照慌忙转身,房内空空如也。

放在伺候在侧的小丫头,这会正提着水壶往内走,“月照姐姐?”

“人呢?”月照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