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走到床前,瞧着神情木讷的青卷,“他怎么了?”

“自打醒来便是这般模样,一直保持着,足足有半个时辰没有动弹。”君山如实回答。

靳月的两道眉瞬时拧到一起,“青卷?”

她连喊两声,这小子都没有半分反应,好似被人打傻了一般?若是如此,那该如何是好?

“我师伯呢?”靳月忙问,“没派人去请?”

君山解释,“不知为何还没到,大概是路上耽搁了!”

“比我还晚?”靳月愣怔,按理说师伯应该在她之前赶到才是,“不应该啊!他不是回去休息吗?按理说不可能出诊,怎么会耽搁这么久?明珠,你去看看!”

明珠领命,“是!”

傅九卿一直安坐在窗边,显然,这种状况让他有些意外,然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再去着急上火亦是无用,倒不如静下心来,看看情况再说。

裴春秋是隔了半个时辰才赶来的,气喘吁吁的,额角渗着汗,可见赶得着急,一把年纪了,东奔西跑的,委实不容易。

“师伯,您怎么才来?”靳月不解,“是路上发生什么事了?”

裴春秋点了头,“待会同你说,我先看看这小子如何。”

青卷躺在床榻上,任由裴春秋将他翻来覆去的检查,一声不吭,眼珠子都不转一下,就跟个木头人似的,也不知是什么情况。

“裴大夫,如何?”君山着急。